（插图来自《华盛顿邮报》；Scott Olson/Getty Images；Pablo Martinez Monsivais/美联社；Aaron Schwartz/美联社；Charles Dharapak/美联社）
文章来源: 华盛顿邮报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特朗普政府的命令给国立卫生研究院造成的混乱和损害比之前已知的要大。
在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内部，几乎没有人知道谁将在特朗普第二届政府执政的头几周领导这家全球顶尖的生物医学机构：劳伦斯·塔巴克。
塔巴克是一名牙医和科学家，曾长期担任马里兰州贝塞斯达庞大园区的副手。他广受尊敬，曾在乔·拜登总统任期内担任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代理院长两年。
1 月 24 日上午 10 点，塔巴克向全体员工发送了一封电子邮件。特朗普政府已任命马修·梅莫利 (Matthew Memoli) 为代理主任，梅莫利是 NIH 的资深流感研究员和医生，不属于高层领导。
据多名不愿透露姓名的工作人员称，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科学家们争先恐后地查找梅莫利的科学论文并了解如何发音他的名字。由于他们无权提供事件细节，因此他们不愿透露姓名。
“我们所有人都在电脑前试图弄清楚他到底是谁，”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 27 个独立研究所和中心之一的高级领导团队成员说。
传染病专家马修·梅莫利 (Matthew Memoli) 被任命为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代理院长。（Charles Dharapak/美联社）
这一意外事件预示着 NIH 科研人员将经历长达六周的动荡。该机构长期以来一直享有两党支持和不断增长的预算，但随着唐纳德·特朗普总统重新掌权，它已经失去了与华盛顿党派斗争之间精心保持的距离。
仅仅六周时间，特朗普政府就推翻了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领导层，放缓了其寻找最佳新科学进行资助的主要任务，并压制了世界上最大的生物医学研究赞助商的人员——这家价值近 480 亿美元的企业支持着大约 30 万名外部科学家的工作。
“这太可怕了。太糟糕了。人们都不敢打开电子邮件了，”一位 NIH 资深科学家说道。
本文基于《华盛顿邮报》获得的文件、电子邮件和同期笔记，以及对二十多名现任和前任官员的采访。大多数人都要求匿名，因为他们担心坦率地描述特朗普就职以来发生的一切会遭到报复。
即使在恐惧的气氛中，国立卫生研究院的员工也表示他们想保护自己的机构。他们担心今年冬天的混乱可能会对美国的科研方式造成持久的损害。
“整个事情可能会就此消失，”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 (NIAID) 高级研究员兼分子免疫学实验室主任菲尔·墨菲 (Phil Murphy) 表示。“美国的生物医学研究事业很大程度上依赖于 NIH 的资金。如果你拿走这些资金，实验室就会消失，你就会失去下一代科学家。”
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在一份声明中表示：“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代理院长梅莫利的首要任务是确保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遵守政府的指令和相关法院命令，以便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研究和资金能够全面恢复。
“他对 NIH 研究所和中心领导层采取的行动非常透明，并强调共同努力提高效率的重要性。”
梅莫利和白宫没有回应本文的提问。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NIH 的上级机构）引用了 NIH 的声明。
第一周
一夜之间，传染病研究员梅莫利成为拥有约6,200 名科学家的生物医学研究机构的临时负责人，掌管着一个庞大的资助机构，将大部分预算分配给全国 2,500 家机构的研究人员。
任命正式公布后，国立卫生研究院高层的新同事们仔细研究了他的背景，以寻找线索，了解这位鲜为人知的科学家是如何引起特朗普的注意的。他们发现，正如一些人所说，他“与托尼作对”。
在疫情期间，著名的传染病研究所所长安东尼·S·福奇 (Anthony S. Fauci) 因冠状病毒封锁而成为右翼愤怒的攻击对象。梅莫利因与福奇在谁应被纳入新冠疫苗接种强制令的问题上意见不一而受到媒体关注，包括《华尔街日报》 。
2020 年 3 月 3 日，新冠病毒疫情爆发之初，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所长安东尼·福奇（左）与唐纳德·特朗普总统在马里兰州贝塞斯达疫苗研究中心合影。（Leah Millis/路透社）
杰伊·巴塔查里亚 (Jay Bhattacharya)在 X 上称赞梅莫利是“一位在困难时期挺身而出的勇敢之人”。巴塔查里亚是斯坦福大学的一名医生，被特朗普提名为国立卫生研究院的常任院长。他以对政府的疫情策略持相反观点而闻名。
其他官员表示，梅莫利并没有试图强加自己的议程。他们说，他尽了最大努力帮助 NIH 遵守导致整个联邦官僚机构陷入混乱的行政命令。
平时，这座占地 320 英亩的校园里有数千名科学家开展 ALS 和心脏病等问题的基础研究。研究医院的临床医生负责护理前沿临床试验中的患者。这项工作大部分仍在继续。
但随后，招聘冻结、旅行禁令、通讯中断以及例行拨款审查会议被取消。科学家甚至被告知无法购买维持实验所需的基本实验室用品。
很快，人们发现梅莫利无法充分利用身边的专业知识。据多名知情人士透露，塔巴克发现自己被排除在与卫生与公众服务部领导层的会议之外。塔巴克拒绝对本文发表评论。
梅莫利似乎没有完全的自主权。对于一位坐班的代理主任来说，这种自主权在某种程度上是意料之中的，但据多名 NIH 员工称，即使是 NIH 最常规的运营也因总统行政命令和政府政策而受阻。他们无法得到关于未来道路的明确答案。
“在领导会议上，梅莫利经常说的一句话是：‘我会调查此事。我会回复你们的，’”一位熟悉这些会议的官员说。“我们从前任 NIH 主任那里从未听说过这句话。他们不会‘回复’我们。他们会告诉我们。”
特朗普发布行政命令，终止多元化、公平和包容性举措以及支持“性别意识形态”的项目，迫使官员们仔细审查该机构可能需要修改或取消的活动、网站、补助金和项目。
2 月 4 日，唐纳德·特朗普总统在椭圆形办公室签署行政命令。
这一切让美国科学家大吃一惊，因为他们在实验室工作，基本不受选举周期和国会共和党和民主党不断变化的政治议程的影响。在过渡期间，招聘等一些活动将暂时停止，但科学研究将不受阻碍地继续进行。
情况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科学家、基金经理和实习生——刚刚开始职业生涯的年轻科学家——开始感到不确定、不安和害怕。似乎没有人确定自己到底能做什么，这种感觉在接下来的几周只会愈演愈烈。
第 2 周
第二周一开始就充满希望。周一，梅莫利发来了一份备忘录，放松了一些研究暂停，并明确了哪些活动可以继续进行。
临床试验（在患者身上测试新药的医学实验）将继续进行。就职典礼前开始的项目可以继续进行实验室采购。科学家可以按照正常程序向期刊提交论文。
“正如你所看到的，事情仍然处于不断变化之中，但也有很多好消息，”1 月 27 日下午，美国国家神经疾病和中风研究所高级研究员杰弗里·戴蒙德在将电子邮件转发给员工时写道。“我意识到这份备忘录可能会引发其他问题，我希望你们在这方面保持耐心，我们会继续寻求澄清。”
但高级官员正在努力应对特朗普管理和预算办公室的一份令人震惊的备忘录，该备忘录要求暂停联邦拨款活动——而这正是 NIH 存在的主要原因之一。
该命令似乎涵盖了 NIH 在全国范围内发放资助的大多数活动，包括颁发研究奖、评估最有价值的科学提案，甚至只是继续资助需要更新的现有项目。
诉讼被提起，NIH 的员工发现自己在行政政策和法院命令之间左右为难。
1 月 29 日，塔巴克给同事写了一封信，要求他们准备一份与多样性和性别作为生物变量的行政命令相关的活动摘要，以及使其合规的努力。
当天晚上，执行秘书处（负责监督主任通信的办公室）主任内特·布罗特取消了与妻子一起庆祝生日的计划，并向梅莫利写了一封充满激情的电子邮件，他告诉《华盛顿邮报》。他向梅莫利转发了人事管理办公室关于如何遵守有关生物性别的行政命令的指导。
布罗特写道：“如果我不指出我的强烈反对，那就是我的失职，我不仅反对这份指导意见中的要求，也反对相关的行政命令。我恳求你们，为了我们国家和社区的利益，拒绝遵守这些破坏性、分裂性和歧视性的命令。”
布罗特回忆说，梅莫利告诉他，他欣赏他的坦率和愿意分享未经过滤的观点。
本周结束时，正如往常一样，局势更加动荡。罗德岛州一名联邦法官签发的临时限制令称，应解冻资金。这为下周的紧张局势埋下了伏笔。
2003 年 5 月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校园鸟瞰图。（PBH Images/Alamy）
第 3 周
这些行政命令似乎与法律相冲突。NIH 员工本质上不是那种不守规矩的人。他们遵守规则。
“就我的经验来看，联邦政府工作人员总体上非常尽职尽责，”前国立卫生研究院院长办公室主任 Carrie Wolinetz 说道。“他们认识到自己要遵守政府的政策，他们希望确保自己遵守法律。”
国立卫生研究院官员一直在考虑如何确保他们的活动符合行政命令。与此同时，法院命令表示，资助活动应该恢复。
2 月 4 日，卫生与公众服务部总法律顾问办公室起草了一份包含 14 点的备忘录（《华盛顿邮报》获得该备忘录），其中称，即使行政命令停止，资金拨付也应继续进行。
但那并没有发生。
根据多方对会议的报道，在 2 月 6 日的领导人会议上，NIH 总法律顾问 David Lankford 宣读了备忘录，称该机构应该发放拨款，但 Memoli 表示他们需要获得更多澄清。Lankford 没有回复寻求他评论的电子邮件问题。
2 月 7 日，外部研究副主任迈克尔·劳尔 (Michael Lauer) 写了一封电子邮件（《华盛顿邮报》获得了这封邮件），通知员工梅莫利“要求我通知您，现在可以接受”他们处理一类狭窄的资助——“仅适用于已经在进行的临床试验”，并且不需要与其他项目竞争即可续签。
劳尔拒绝对此事发表评论。
随后，迄今为止最大的打击出现了：当天下午晚些时候，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办公厅主任 Heather Flick Melanson 和首席副办公厅主任 Stefanie Spear 要求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官员立即发布一份文件，令他们措手不及。
卫生与公众服务部宣布，今后 NIH 将把资助研究机构的间接成本率（或“管理费用”）限制在 15% 以内。当 NIH 官员读到通知时，他们意识到这是一项重大的政策转变，将威胁到美国生物医学研究的基础。
多年来，人们一直在争论间接费用政策的改革。长期以来，人们一直认为，帮助大学和医疗中心支付“设施和管理费用”的成本已经失控。间接费率有时高达 50% 或更高，这意味着支持 10 万美元科学项目的研究经费将带来另外 5 万美元的间接资金。
该通知多次引用了美国传统基金会白皮书中的分析，题为“间接成本：纳税人如何补贴大学的无稽之谈”。
当 NIH 官员努力发布通知时，HHS 官员却越来越不耐烦。据多名知情官员称，他们要求尽快发布通知。《大西洋月刊》最先报道了这一冲突。
一位了解该通知的官员表示：“我们（NIH）与此事无关，这件事情完全不合适，而且是在没有任何警告的情况下强加给我们的。”通常情况下，像这样的变更在发布前会经过数周的仔细审查。
大约一小时后，该消息就在NIH网站上发布。
第四周
根据《华盛顿邮报》审查的备忘录和电子邮件以及对现任和前任官员的多次采访，在内部，高级官员对该机构某些行动的合法性越来越担忧。
2 月 10 日，一名联邦法官在一份法庭命令中提到了 NIH，命令称联邦政府必须遵守一项为期 10 天的限制令。
美国罗德岛州地区法官约翰·麦康奈尔（John J. McConnell Jr.）写道：“被告必须恢复对其研究所和其他机构（例如国立卫生研究院）的资助。”
法院还暂时取消了间接费用 15% 的上限。
同一天，梅兰森总法律顾问办公室在一份内部备忘录中以粗体字样写道：“所有根据现有拨款和合同到期的付款应立即恢复。”
但一天过去了，什么也没有改变。
NIAID 主任 Jeanne Marrazzo 在 2 月 11 日给其他领导人的电子邮件中写道：“我们（和你们所有人一样）一直在努力解决一些具体问题，这些问题有助于在周四进行讨论——即使我们没有明确的指导方针。” 其中包括：“我们什么时候可以预期能够颁发奖项？”
在当周的领导会议上，官员们讨论了一个令人担忧的新法律问题：据多名出席讨论的人士称，国立卫生研究院周五公布的间接费用上限可能会使员工面临违反《反赤字法案》的风险。该法律禁止联邦机构提前或超额使用联邦资金。
领导们担心个别拨款经理可能因其职责而面临刑事指控。
劳伦斯·塔巴克在乔·拜登总统任期内担任了两年的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代理院长。（亚伦·施瓦茨/美联社）
2 月 11 日中午，塔巴克被传唤到卫生与公众服务部市中心办公室。据多名知情人士透露，这次会面最终被证实是一场伏击。
会议结束时，塔巴克收到一份备忘录，上面说他不再是 NIH 的副手。相反，他将成为代理卫生与公众服务部部长多萝西·芬克的高级顾问——在华盛顿市中心工作，远离 NIH，也远离他自己的实验室。
当晚，塔巴克向同事发送了一封电子邮件，称在政府部门服务了 25 年后，他将立即退休。
第二天，劳尔发布了一份《华盛顿邮报》获得的备忘录，指示员工恢复资助研究，并且不要使用新的 15% 的间接费率。
据多名了解内部争论的人士透露，国立卫生研究院的工作人员开始害怕发放拨款，担心他们会因违反行政命令或法律而被追究责任。据这些人士称，这份备忘录是为了给员工提供明确的指导而写的。
劳尔在备忘录中指出：“NIH 将逐步实现政府的目标，但鉴于最近的法院命令，这目前不能成为[研究所和中心]资金决策的因素。”
周四上午，劳尔给外部研究办公室 (OER) 的同事们写了一封“早上好 OER！”电子邮件，该办公室向美国各地的研究人员发放了数百亿美元的资金。在邮件中，他宣布在领导该办公室近十年后退休。
他写道：“我认为有机会成为 OER 的一部分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之一。”
随着资深领导人塔巴克和劳尔的离职，国立卫生研究院的科学家们准备大规模解雇，因为特朗普政府和埃隆·马斯克的美国 DOGE 机构实施了一项计划，解雇政府各部门的试用员工。2 月 14 日，情人节那天，国立卫生研究院的一千多名试用员工等待着他们的命运。一些人收到了一封令人不寒而栗的电子邮件：
“你已被确定为试用期员工，今天你可能会收到卫生与公众服务部发来的一封信，通知你将被解雇和/或被安排行政休假。”
等待的过程非常痛苦。解雇通知直到周末才到达。
2 月 19 日，研究人员和科学家在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抗议大规模解雇 1000 多名联邦雇员。（克雷格·哈德森为《华盛顿邮报》供稿）
第 5 周
在政府全员解雇试用期员工的行动中，NIH 损失了近 1,200 名员工。员工们非常恐慌，许多人相信了谣言，即该研究所的所有领导都将被解雇，NIH 的领导们将被彻底斩首。但事实并非如此。
2 月 18 日，令人困惑的是，新任卫生与公众服务部部长罗伯特·F·肯尼迪 (Robert F. Kennedy Jr.) 在一次市民大会上分享了对 NIH 的美好回忆。他说，他年轻时很钦佩那里的科学家，因为他们非常聪明，但薪水却很低。
“与那些利用高智商获取物质、地位和金钱的人相比，他们的收入非常低，”他说。“这意味着他们一定受到了更高尚、更理想主义的激励。我至今仍认为，我仍 相信这一点。”
但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运营仍远未正常。
数千份来自外部科学家的资助提案被搁置，这些提案往往需要数月的努力，这实际上冻结了美国科学的未来。由于官僚主义的阻碍，数十场作为审查过程关键部分的会议在当周被取消。
虽然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修复了问题，但这只是部分问题——允许一种类型的会议继续进行，但却阻止了下一步至关重要的审查。
NIH 在一份声明中表示，该机构正在根据多项法院命令“一致”地颁发拨款。声明称：“NIH 正在根据特朗普总统的行政命令的目标，单独独立地评估该机构的优先事项。”
与此同时，一些通过名为“Title 42”的特别机构聘用的 NIH 高技能员工也处于不确定状态，他们担心自己的职位会到期。该机构要求他们的职位每隔几年更新一次。有些人被停职。
2 月 21 日，梅莫利向员工发送了一封电子邮件，承认了当前的 动荡。他敦促他们做好更多的准备：“过去几周对我们很多人来说都很艰难，但我们必须为未来的进一步变化做好准备。”
第 6 周
2 月 22 日，人事管理办公室向全政府发送了一封电子邮件， 询问联邦雇员“上周你做了什么？”，要求他们 回答一份五项成就清单。马斯克在推特上写道：“不回复将被视为辞职。”
OPM 备忘录引发了内部电子邮件的矛盾和令人困惑。
2 月 24 日下午 4 点 58 分，工作人员收到了梅莫利的一封电子邮件，其中透露了 NIH 在卫生与公众服务部和白宫的指挥下陷入了多么瘫痪的状态：
“亲爱的同事们，截至下午 3:45，NIH 人力资源办公室的最新指导是，我们仍在等待 HHS 关于 OPM 电子邮件的额外指导（“你上周做了什么？”）。我们意识到今天很多人都要离开了。不幸的是，我们目前没有进一步的指导。除非得到指示，否则请不要采取任何行动。”
周五，他们再次收到电子邮件请求：“上周你做了什么？第二部分。”这一次，指导意见要求他们做出回应，但要假设他们的言辞会被“恶意的外国行为者”阅读，并“相应地调整你的回应”。
同一天，梅莫利批准了必须终止或修改的资助的新条款和条件，作为对 NIH 员工如何取消资助的指导的一部分。《华盛顿邮报》获得的这份备忘录包含“卫生与公众服务部向 NIH 提供的语言，其中提供了 NIH 不再支持的研究活动的例子。”
这些主题包括旨在提高科学、跨性别问题和中国大学研究的多样性、公平性和包容性的项目。
周六，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最著名的前院长弗朗西斯·S·柯林斯宣布他已辞职，将离开他工作了三年半的研究实验室。
塔巴克宣布梅莫利入选三十六天后，领导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人类基因组绘制项目的柯林斯提醒他的同事们 NIH 的重要性。
“它是令全世界羡慕的生物医学发现引擎的主要活塞，”他写道。“但它还不是家喻户晓的名字。它应该是。”